他不禁煩躁地一下子睜開了雙眼,漆黑的目光平靜而漠落,毫無波動,至少表面是如此。
車速很快,從機場到酒店,大約半個小時的就到了。
車門開了,厲承旭從車上走了下來,剛準備抬腳往前走,抬眸間眼梢處便看到兩個女人從嬉笑而來。
他目光微定,凝眉看著白薇薇和許慧凝邊走邊聊的愉悅的神色。
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polo衫,淺色的牛仔褲,風吹亂她的長發,她隨意撩起幾縷撥到耳后,露出清秀漂亮的五官輪廓。
他筆挺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,看著她甜美的笑容,心里所有的煎熬與糾結,在此刻突然拼命地涌動了起來。
他再怎么努力壓制,卻好像都沒有用,隨著她越來越近的身影,那股破體而出的趨勢,頓時一發的不可收拾。
他臉色依舊平靜,卻隱藏著一股山雨欲來的趨勢,不禁緩了緩唇,沉沉的喊了聲:“白薇薇。”
白薇薇笑容戛然而止,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厲承旭?
她整個人禁不住的心顫起來。
他怎么會來這里呢?難不成是來找自己的?
白薇薇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,看著男人挺拔姿威嚴而霸氣的站在那里,身上與生俱來的衿貴和低氣壓之后,頃刻之間不禁有種想要轉身逃跑的感覺。
她對這個男人眉眼的神情太熟悉了,此時的他表現的愈發平靜,就代表著他怒意有多么的洶涌。
想著之前他種種作為,白薇薇不禁收斂起心中翻涌的情緒,波瀾不驚的看著他:“你來干什么?”
厲承旭心中拼命隱忍的情緒,早已崩潰,此時他又哪里能容忍的了她此番淡漠與疏離,終是被她給惹怒了。
男人不管不顧的驀然朝她走了過去,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身,不給她任何反抗的將白薇薇抗在了肩上。
“啊,你這個野蠻人,放我下來……”白薇薇整人被他這樣抗了起來,不禁有些難受的掙扎著。
許慧凝看著兩個之間戰火滾滾的樣子,終是沒有勸阻,眼睜眼的看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眼前,不禁無聲的笑了笑:
厲承旭這男人占有欲也太強了,自己只不過才和白薇薇出來兩天,他竟追過來了。
想著某個呆瓜,她心里不禁暗暗有些失落。
……
厲承旭抗著白薇薇直接進了酒店,大堂經理看到來人后,不禁恭敬的迎了上去:“厲總,這是你的房卡。”
只是看到被他抗在肩上的女人時,不禁有些尷尬又疑惑。
厲承旭毫不在乎她的差異的目光,接過她遞來的房卡就進了電梯。
白薇薇覺得自己快要沒臉見人了,雖然已是午夜,可是大堂里仍有許多眼睛看到了剛才那一幕。
她不禁懊惱的嚷嚷著:“厲承旭,你我下來,你個混蛋……”
男人懊惱的一把拍在她的臀部上,聲音低沉而嚴厲的警告著:“白薇薇,你給我閉嘴,否則更混蛋的事,我也能干出來?”
“……”
白薇薇心里不禁沉了沉,僵了僵唇,終是沒有開口。
出了電梯,厲承旭抗著她走進了房間,直接將她扔在了大床上。白薇薇整個人晃了晃,不禁氣惱的想要爬起來。
然而她身體還沒坐起來,便被男人沉重的身體一下子壓了上來。
她既氣又怕的掙扎道:“厲承旭,你想干什么,放開我?”
厲承旭在陰沉著一張臉,恨不得將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生吞活剝了。
離開了海城,離開了他,她竟過的那么開心,那么灑脫。
想著自己努力了二三天才將時間空出來找他,那股壓抑在心里的情緒,頓時如困獸般在他心莫名的涌動起來。
他低著頭,極盡粗魯的吻上了的她的唇,長驅直入的攻擊著,強勢而霸道的不允許白薇薇有半點退縮。
白薇薇看著他肆虐的眼睛,不禁有些害怕而退縮,唇被男人死死的封住,發不出任何抗議的聲音,她只能拼命的搖著頭……
然而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過的她的意思,粗野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……
一場極致而兇猛的纏綿,在房間里頓時蔓延了起來。
白薇薇算是見識到了厲承旭的邪惡,不管她怎么哭泣與求饒,厲承旭不管不問的將她逼的到極致。
“說以后還敢不敢像這樣亂跑。”
“……”
白薇薇整個人既疲憊又無力,死咬著唇不吭聲,為什么他可以一生氣就亂跑,自己卻不行呢?
厲承旭等不到她的回答,不禁奮力的折磨著她,白薇薇整個人控制不住的顫抖,只覺得自己要瘋了。
男人依舊霸氣而邪惡的運動著,聲音沙啞而磁性:“說,以后敢不敢這樣亂跑。”
白薇薇的身體幾乎被男人逼到了極致,她既難受,又無奈,不禁嗚嗚的:“嗯……不,不會了。”
男人卻不厭其煩的說著。
“說下次還敢不敢騙不騙我?”
“下次還亂不亂和我發脾氣?”
……
男人像個戰勝的王者在逼迫俘虜般,讓白薇薇一遍遍嗯下了自己,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。
白薇薇整個人像飄浮在急風暴雨的一葉小帆,浮浮沉沉、跌跌蕩蕩的找不到岸,直到她整個人無力的暈厥了過去。
一場極致的歡悅,讓厲承旭心里壓抑的那些浮躁與怒意,在瞬間煙消云散了。
他漆黑的目光,分外清明,黑曜石般的瞳眸倒映著她的面容――散亂的長發鋪在白色的枕頭上,精致而白皙的小臉,美麗的蝴蝶骨……不禁摟著她的躺了下來。
白薇薇一覺醒來,只覺得渾身疼痛的像被車輾過般,雪白的肌膚上亮眼的痕跡,觸目驚心的讓她不禁既氣又惱。
厲承旭這個混蛋,就知道用這種野蠻而蠻橫的方法來折磨自己。
她惱羞成怒的從床上坐了起來,看著床下自己的衣服,早已被他撕成了布條,心里那個氣呀,頓時噌噌的直冒火。
她匆忙走進了浴室,拿起一條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。
一番洗漱之后,她便走了出來,看著客廳里的男人,神清氣爽的樣子,與自己狼狽的模樣,簡直天壤之別。